劇場和社會轉化工作坊 反思日誌之二
文:世新社發所 奧宇.巴萬
《受壓迫者教育學》第四章 反對話學與對話學構成了文化行動理論中的對立理論
書中提到反對話,我才深深體會到原來之前林務局跟水保局常常去部落開的說明會,說要建設什麼、規劃什麼區或是要徵收哪邊的土地做公共建設,原來都不是真正的對話,因為他們都已經規劃所有的事情,連我們會問什麼樣的問題,他們都已經預設好了,緊接著就是富麗堂皇官方回答,而部落的人都被訓服了。它的確是一齣一般人不能反抗的戲碼!
書中提到反對話,我才深深體會到原來之前林務局跟水保局常常去部落開的說明會,說要建設什麼、規劃什麼區或是要徵收哪邊的土地做公共建設,原來都不是真正的對話,因為他們都已經規劃所有的事情,連我們會問什麼樣的問題,他們都已經預設好了,緊接著就是富麗堂皇官方回答,而部落的人都被訓服了。它的確是一齣一般人不能反抗的戲碼!
拿上面所舉的例子:政府機關像似給了部落的人一個溝通的平台,其實不然,給人們一種虛假的對話情境。書中提到的被動性或許就是異化的過程,人們開始不去思考問題核心,人們口中常常說的「現實」或許就是這般情境吧!人們被訓練成旁觀者的角度,只能被動的適應這個世界,也就是說人們只能跟著整個世界的趨勢走。「沒辦法,這就是現實」一句話,就可以不進一步分析、調查、追問問題。
這個現實太厲害了,即使有人想到辦法,卻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依我粗略的來看,或許也是因為宰制者對被宰制者的壓迫所形成的異化,就是虛假的對話也在被宰制者之間形成,值得一提的是,被宰制者間的對話在異化的基礎下也虛假化了,為什麼?因為對尚未被解放的意識的人們,對話是空談無法做有效的溝通。所以文本也提到:「對話,是伴隨著解放行動,兩者應該是同時進行的,而且是永久不變,成為一種延續的層面」。
另外在社會運動或是部落間合作的場合,常常也會談一談就不歡而散,拿一個自己親身的經歷,本身是賽德克族,可是常常在跟泰雅族及太魯閣族的朋友聊天的時候,往往為了族群的名字吵得不可開交。泰雅族朋友會說你們都是泰雅族分支出去的,我會說太魯閣族應該是賽德克族裡面的兄弟,太魯閣族朋友會說都不一樣,請尊重我們已經正名了!原因何在?這不都是被別人建構出來的嗎?政府延用日治時代調查的報告所做的分類,更重要的是資源的分配,大家都想要分一塊餅有何不可?因為資源跟利益使得原住民的認同有所改變,要組織、聯合、鬥爭其實是困難的,更別說被宰制者現在處於被動的狀況,真的是難上加難。文本也提出,當民眾越來越異化,就越容易將他們分裂,而且這種分裂還會繼續持續下去。
另外在社會運動或是部落間合作的場合,常常也會談一談就不歡而散,拿一個自己親身的經歷,本身是賽德克族,可是常常在跟泰雅族及太魯閣族的朋友聊天的時候,往往為了族群的名字吵得不可開交。泰雅族朋友會說你們都是泰雅族分支出去的,我會說太魯閣族應該是賽德克族裡面的兄弟,太魯閣族朋友會說都不一樣,請尊重我們已經正名了!原因何在?這不都是被別人建構出來的嗎?政府延用日治時代調查的報告所做的分類,更重要的是資源的分配,大家都想要分一塊餅有何不可?因為資源跟利益使得原住民的認同有所改變,要組織、聯合、鬥爭其實是困難的,更別說被宰制者現在處於被動的狀況,真的是難上加難。文本也提出,當民眾越來越異化,就越容易將他們分裂,而且這種分裂還會繼續持續下去。
值得欣慰的是,當宰制者強行壓迫被宰制者的時候,被宰制者才緩緩發現彼此其實是生活在同一個社會結構下的同一個階級,這時才開始慢慢的接納彼此、進行解放,找到共同的處境,甚至「一起」共同進行解放的鬥爭。
當然在這個父權社會、社會福利及納編的結構中,要形成不同團體跟組織的共識,還需要更多的努力。
當然在這個父權社會、社會福利及納編的結構中,要形成不同團體跟組織的共識,還需要更多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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